巴黎奥赛美术馆的那件作品,仿佛在单镓的心口开了一枪。
在国内时,某位大师的作品,学艺术的年轻人都是要集体膜拜的,“大家评价他的这个造型如何融汇中西,把中国传统的和西方的造型结合在一起……”但是奥赛美术馆的这件雕塑,跟那位大师的很多素描作品一模一样,“看到这件雕塑的时候我就立刻明白了,觉得我出国没白走这一趟。”
青年艺术家单镓固有的观念崩塌了,“觉得之前可能一直活在一个假象里,却没意识到。”原本坚固的东西碎裂后,单镓觉得自己解放了,从此开始寻找自己的路。
而这条路上正走着更多的同行者。
一, 艺术家的成长:从工笔的具象到版画的抽象
单镓从小在黑龙江的冰天雪地里长大。小时候她就有点“叛逆”,觉得传统国画里画的东西是假的,因为国画表现的东西:竹子、梅花、小桥流水,在黑龙江一概看不见。没见过,她就不肯画国画里的那些“假东西”,于是选择了学油画。
读大学时,她考上了清华美院,来到了北京。从小在哈尔滨生活,建筑甚至饮食都是欧式的,一下大雪那种苍茫凛冽的感觉,毫无中原的温润气息,到了北京,传统的国画和文学的描写落到实处,她感觉像是一个出生在海外的中国人回到故土。
小径交叉的花园
当时的基础课要把“国、油、版、雕、壁”都来一遍。“一拿起毛笔的时候,忽然我意识到我是一个中国人。”拿起毛笔的时候,两只‘大白云’抓在手里,好像上辈子认识,一下她就想就想学国画了。周围的同学都是学了多年,单镓国画零基础,宣纸分生宣熟宣毛边纸这些都不懂,就开始学这个国画。
凭着勤奋和聪颖,毕业时,单镓的工笔国画在那一届同学中数一数二,也继续画了一些年,但单镓一直觉得心底的更重要的阀门尚未打开。
2017年,单镓远渡重洋,前往比利时的安特卫普皇家美术学院学习版画。
相对于首都布鲁塞尔,安特卫普更时尚更富艺术气息。安特卫普是欧洲第二大港口,是欧洲时尚业的中心,安特卫普人会告诉你:“六英尺之内,必有一个时尚设计师。”
同时,安特卫普也是欧洲印刷业的中心。沿着斯凯尔特河走到港口,穿过梦幻的教堂尖顶,穿过废弃的旧码头,好像是一场从17世纪到21世纪的时光之旅。桅杆、烟囱和白色的帆,大型集装箱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带来香料、纺织品、银器、钻石,以及金钱、辉煌、耻辱和秘密……在安特卫普的异域风情里、在浓郁的艺术氛围里,单镓的兴趣真正从中国的工笔转向基于现代印刷技法的版画。
单镓接触了安特卫普的一种专有印刷设备,逐渐发现这种设备的魅力。一般的印刷机是反的,印到纸上才变成正的图像。这个印刷机与传统不同,图像就是正的的,非常直观,不像传统那样,创作者看不见印刷的过程。“这个印刷机等于完全摊开在我面前,我看着它一步一步完成印刷。”这种直观,使得创作非常复杂的彩色作品、需要多次对版的版画变得得心应手。
单镓进一步解释道:比如说在石版上画一个穿着蓝裙红鞋的小女孩,蓝色的裙子印完后,红色的鞋必须把它印在脚上很准确的位置上,传统印刷机很容易错位或者色彩叠成一团。但是对于单镓用的这种石版印刷机就变得很容易。单镓利用这一特性,做了很多印了很多层的彩色的纸版画,“做到这种精细的对版的程度,能做这么多层,没有错位,没有弄脏,没有弄坏,国内的同行艺术家都觉得了不起。”
版画可以重复印刷,如果只做具像的东西,还是简单的拷贝,单镓觉得不好玩。怎么样利用印刷设备的特性创作出独一无二的作品,是单镓苦苦思索的问题。
版画可以反复印刷,直到无数份。后来单镓想到,利用版画的“复制性”来做具有“独特性”的作品。
单镓用绘制好的石版往宣纸上印图像,全部都是两块1米×0.65米的石版印出来的,利用石版这个“复数性”进行叠加。叠加了以后,会有很多巧合和偶然的东西,最后呈现的效果和单独的一个图像特别不一样。“我用了版画的这个特性,做了一个别人之前没有做到的事儿,挺有成就感。”
第一件重要作品被单镓命名为《距离》。展览它的那个展厅,是一个新古典主义建筑,有特别欧洲的那种拱顶,单镓很喜欢那种立柱和拱顶。就想到在这个里面,做一个独特的东西,代表自己的东西。
根据展厅的面积,单镓用石版印了120米的宣纸,正反面都印,就变成240米。展开距离长达240米的《距离》,可以说是为了这个展厅量身打造的。
宣纸的画面远看呈现出绿色,像是一根一根的线条,走近看会发现每根线条都是中国的竹子,有竹节,有细节。除了竹子,单镓还在宣纸上印了竹叶、太湖石假山、祥云。她还也用金箔做了一些竹叶——“因为我用绿色印竹子,然后想到中国的金碧山水中,比普通的青绿山水画会多一个泥金色,所以单镓用金箔做了这些竹叶悬挂在中间。
这个作品想要体现的是“距离”:构建一个中国花园,有竹林,有假山,印着这些图案的宣纸被挂起来,一个中国的花园悬挂在一个新古典主义的穹顶下面,体现了一种文化上的距离;中间的竹叶是金箔做的,上面印了一些斑驳的肌理,营造出落叶的感觉,落叶正在往下落,有一些落在地上了,隐喻一种生死的距离;地上和头顶上悬挂了镜子,用印有绿竹叶的宣纸把它围起来,人探头进去看的时候,因为上下有两面镜子,感觉空间在无限延伸,像一个黑洞,这一部分取名叫无尽的距离(Endless Distance);还有一部分,单镓把宣纸裁成一条一条的,把参观者的去路隔断,这实际上是竹帘,把它拨开人就能走过去,但大家看展览时,有一个心理定式:不能碰作品,所以在《距离》这个作品里,路就到这就变成死胡同,观众不敢碰、不敢走过去,你和你要去的地方产生了一种距离;你有没有勇气打破你已经习得的一些认知,决定了你能不能跨越这一步,形成一种心理上的距离;最后这件作品悬挂起来以后,从更高处看,组成了两个中国汉字:距离。
看似简单的作品,蕴藏着深厚的意味,值得细细品味。
二,不谋而合:强调作品的科学性
单镓现在还在利用这个机器的“复数性”做文章,作品的体量还是比较大,比如说3米×1米,用6张纸拼合起来。因为要强调它的复数性和延续性,所以单镓作品的画面越来越抽象了。
她感觉,抽象的反而能包罗万象,它的美感,它的逻辑,更像数学,“很简单的线也可以说很多话”。从具象的工笔画中走出来,单镓越来越偏爱做抽象的作品,她觉得数学、逻辑是美的,想要把这些用到自己的版画作品当中,作品越来越抽象,她的艺术的“科学性”不断增加。
看不见的城市
在单镓看来,中国其实缺乏纯抽象的美,文学和绘画都讲究托物言志,言的是志是抽象的东西,但托的仍然是物,落笔下来的时候都是具像的东西。她在想,一定有一个东西来表达中国的抽象概念,她想把这个东西挖出来。
她重新发现了八卦、《易经》、阴阳、五行这些中国传统的抽象概念,“它是中国人天性里长出来的对宏观宇宙的看法,阴阳能涵盖所有的一切,玄妙无比”。未来单镓希望能够把这方面的知识短板补齐,从而把中国文化中对于抽象的缺失,用自己的作品填补上一点。
而同样与周遭的同行不同,强调“科学性”的还有瑷尔博士品牌创始人、山东福瑞达生物股份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白天明。
瑷尔博士是山东福瑞达医药集团成立于2018年的新品牌,专注于研发、生产皮肤微生态护肤品。皮肤微生态在美妆行业,是一个比较新兴的领域。目前旗下有近40款产品。最近瑷尔博士又推出了面向高端市场的褐藻护肤品。褐藻提取物的有效成分会对造成皮肤衰老的那些菌群产生作用,延缓皮肤衰老。这一类型产品的推出,意味着进入了皮肤微生态进入2.0时代。
每个人的面部生存着大量菌群,很多的皮肤问题是由于菌群造成的,菌群也会影响皮肤的状态和衰老过程。瑷尔博士专注于研究皮肤菌群,通过调节菌群平衡,去解决用户的皮肤问题的。
挪威森林
在全球范围内,皮肤微生态成为显学,有了很多基础科研的成果,也有了一些成果的转化。
瑷尔博士的科研实力强劲,很多产品来自于实验室科研成果的转化。瑷尔博士与上海应用技术大学合作了皮肤微生态联合研究室,进行皮肤微生态的基础研究;跟齐鲁工业大学一起研究出褐藻产品的专利技术;同时瑷尔博士也在同山东大学开展广泛合作。
过去,藻类的发酵都被国外的技术企业垄断。此外,大部分植物发酵(包含藻类),国际上采用的技术多是单菌单次发酵。瑷尔博士的褐藻产品在提炼褐藻的有效成分时,用的是双菌双次发酵,这项技术我们不单打破了国外藻类植物发酵技术的垄断,还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相应的提升。
福瑞达原本就是从生物发酵的研发和生产起家。与层出不穷但也容易昙花一现的网红产品相比,福瑞达已经有了近四十年的积累。相对于很多新很多品牌重营销而轻研发,福瑞达特别是旗下新品牌瑷尔博士,非常看重产品的科技含量,并将其视为产品之本。
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瑷尔博士并不那么热衷于直播和花样翻新的营销造势,而是专注于产品,依靠产品口碑传播。强大的科研实力和良好口碑,也成就其强大产品力。洁颜蜜、益生菌面膜、保湿水乳、补水保湿前导精华,这四款产品成为其中的爆款。“基本上每个产品年销都是过亿的,最高的做到两个亿”。
三,商业和艺术结合:立足中国,不止中国
白天明坚信,产品的自信源于文化的自信,而文化的自信的核心是来自于技术的自信。瑷尔博士已经超越了师从西方的阶段,“国外的人能够去实现的所有技术,在中国我们肯定都能实现,甚至会做得更好。”这让国货也有了“走出去”的自信。
单镓在艺术上也同样感受到了这样的趋势变化。“我们这一代中国人,一生下来,穿的就是西式的衣服,胎教听的是贝多芬莫扎特,喝的是可乐雪碧,吃的是麦当劳,”但当她真正到了西方之后,满大街金发碧眼中,只有自己一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单镓反思后决定,创作上要“更中国”。
平衡•无限
而这个中国又不是仅仅在中国内部的自娱,而是在全球的坐标下的重新定位。发现国内的大师的“融汇中西”的秘密,促使单镓去寻找自己的道路,也让她获得了自信。
她毕业的安特卫普皇家艺术学院,以80年代出现的设计界的“安德卫普六君子”闻名全球。单镓去看了六君子保留至今的毕业展。她觉得仍然是毕业生作品的那种感觉,并不成熟,这6个人并非天纵奇才。但“我觉得他们的好处就是特别自信——就是我做了这个东西,我不羞于表现它,就是要拿出来,根本不在乎它好不好,是不是够酷。而这种自信和情绪可以感染人。”单镓觉得中国人尤其需要这种自信。
白天明觉得,在当下,无论中国的经济水平,整个社会的发展,还是中国人的自信,到了一个更高的阶段了,“中华民族应该站到一个世界的高度了,这件事情不是你选择不选择的问题,而是在这样的时代洪流下,时代已赋予我们这个责任。瑷尔博士所属的福瑞达美业是国企,如果时代赋予我们这代人这一使命,那么我们作为国企义不容辞。”因此创始团队在设计瑷尔博士这个品牌时,就想把它放到一个大的格局里,立足中国,不止中国,放眼世界。
随着互联网和科技的进步,未来将真正出现元宇宙,“未来不会强调国别的概念,人与人之间只有需求的差别,它没有国别和地区区隔。大家的文化也是会趋于相同,在这种角度下,我们更愿意创造出新文化去做一种引领。”白天明说道。
正因双方对科学性的推崇、对“立足中国、不止中国”高度的不谋而合,瑷尔博士选择和单镓这样的新锐艺术家合作。护肤品化妆品既是以科学为根基的,又是一种美的表达,它应该是科学和艺术的结合、商业和艺术的结合、制造业与艺术的结合,最终呈现出来的一定是一种价值观、一种文化的主张、一种生活态度、一种美学信仰。
此前,福瑞达美业曾联手于凡、史金淞、项云、杨北辰、谭勋、马良、陈彧君、宋红权、邓玉峰、张钊灜这十位中国当代艺术家,开展为期一年的“致敬本质”的合作,包括设计授权、产品推广、展览相关等各方面。对于艺术和商业的联手,史金淞曾总结道:“这是用我们的方式,去塑造一个新的时代,发现不同的美,寻找相联通的、美的本质。”这并不是简单的跨界合作,而是艺术和商业彼此融合的范例。
艺术家们为福瑞达美业和瑷尔博士注入了文化创新的基因,白天明指出,品牌和时尚的结合以及品牌和艺术家的结合是不可逆的趋势,玩法也会多种多样。
虎年转眼已至,艺术家单镓拿出自己之前的系列作品(见下图)作为和瑷尔博士合作的先声。憨态可掬的尉迟敬德、秦叔宝、关公,或闭上一只眼显得很调皮,或者是吹胡子瞪眼憨态可掬,人物造型非常可爱,穿着的服饰上印着人民币、美元、欧元的符号,再配上“有钱”“任性”这样的文字,特别应景。
瑷尔博士愿意与艺术家一起进行这样的探索和尝试,白天明解释道:“消费者在变,市场环境在变,要求品牌也做出相应的变化。没有永恒的企业,只有不断的来去做调整、尝试、突破,这才是我们对用户的尊重和敬畏,”白天明说道,“企业要去做一些尝试和突破,以此加深品牌和消费者之间的深度联结。”
他深刻认识到,要做百年品牌、百年企业,不是停留在口号上的,必须从顶层架构的设计上,具有创新和探索意识。瑷尔博士正在寻觅更多艺术家和合作伙伴,期待在元宇宙的语境下,打通艺术和商业。
号角已经吹响,立足中国、不止中国,新一代远征者已启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