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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高钟 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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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0年,一位艺术家从血淋淋的牛肚子里面钻出来,大胆先锋的行为艺术被社会关注与讨论,在现实的批判声中,这位艺术家坚持自己的艺术观念,不断地以各种媒介对其艺术观念进行阐述,从行为艺术《五月二十八日诞辰》 ; 摄影艺术“腐烂”系列作品;装置艺术“长毛”、“家”系列作品,到2008年新绘画装置作品,深深地感受到,系列作品视觉上的差异变化,但在作品中都贯穿于他的观念和思想上的连续性,强烈的转换性和矛盾性常能引起共鸣。这位就是探索各种艺术可能性的吴高钟。
 

生活中的艺术品

        生活,给予每个人的回馈都不一样,在生活的大环境中,每个人都是个体,但似乎又息息相关,不管生活在社会的哪一个层次,总有某一种感触,可以将一些人联系起来,通过一个物件去交流。然而,吴高钟的作品更多地能让我们感受到这一点。以自己为出发点,自身的经历和社会关系,为创作灵感的来源,他善于通过生活中的物件来表现惊悚与不悦,更直接地体现矛盾性,细腻又直接,这种艺术的表现手法也恰恰表现出吴高钟内敛儒雅的性格与内心张狂的碰撞,这种日常生活中的危险感通过对比和转换流露出来。

 

        作品之外的吴高钟,内敛雅士是对他最直接的感觉,交谈之中,随和又安静,就像他的作品一样,可以静静地观察物体的变化,有意味的形式用作语言来描述内心,简单又拥有张力,他把日常生活的物件与成千上万根猪毛巧妙贯穿,给人一种悚然的感觉,不惧伤害力但又有恐惧感,木质材质在刀砍成轻微的容易破碎的状态等艺术手法,这是吴高钟用他的语言来阐述生活与生命,这是他对生活社会的关系,与他本人似乎一样,简单纯碎,直接又矛盾。



 


与吴高钟对话

 

ABSOLUTE:在您的作品中,您认为意义最大的作品是哪个?

吴:2000年的那个作品。这个作品是一个“裸男从肚子里钻出来”, 我称为《五月二十八诞辰》,它揭露了社会以及社会和我的现实。在这个过程中自己感受到的也是这种社会现实的残酷,这个作品是真正进入社会层面来讨论的,无论是专业也好,非专业也好,在这个程度上都是共同在讨论的问题,我在这个过程当中感觉到不一样的体会。

 

ABSOLUTE:您《家》的作品,过目难忘,形式精致细腻,又带有危险感,在什么情况下您创作了这组作品?

吴:我觉得这个作品是自己近期做的比较完整的一个作品。从2000年的作品《五月二十八日诞辰》带有很强烈的个人危险性。《家》依然传达了我想要表达的这种危险性。这种危险性我称之为精神的危险性,家也是这样,通过那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人生过来没有安全感,对希望比较渺茫,这也是我心里对应的东西,我希望作品中把自己心里的这种不安、焦虑以及带有略微恐惧和不安全的因素呈献给大家,以及在背后考察社会现实的问题。

 

ABSOLUTE:接下来您有什么艺术作品的计划?

吴:计划心里是会有,但是可能会随着社会的变化以及周围事情的变化会有调整,未来的事情很难说。
 

ABSOLUTE:当下,艺术经济也是一个热门的话题,关于这一点您怎么看?

吴:我觉得是好事,经济越热越好,很多人会反对经济给艺术带来的这种反面的东西,但是我觉得经济进来,是一个社会艺术发展的必然过程,它会形成一个更丰富的艺术生态,这种生态里有一些可能会很商业。但是这种可以给另外一部分人带来很深刻的东西,这种东西是可以互补的,正反面都可以相互利用得很好。


ABSOLUTE:您是怎么理解艺术的?

吴:这个问题太大了,我不太说得清楚,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理解,一定要说我理解的艺术的话,我认为是我个人面对周遭社会处理的方式,还有我个人对存在的看法。



《闹钟》


《悬河D-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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